实际上,我所了解的仅仅是它的基本状况,当真正去拍摄的时候,我会发现影像的展现方式和文字展现方式是非常不一样的。我们在做研究和民族志时,文字的论述很多时候都是非常准确、非常清晰的,不能说作者连作者自己都没搞清楚,既然去调查了,就应该搞清楚。但是影像的呈现方式不一样,因为多义性、歧义性是影像最重要的特点。日本一位纪录片导演叫想田和弘,他讲过一句话我觉得特别重要,他说,我们要保持影像在影片里的多义性,其实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放低我们的身段来尊重影像本身。所以其实文字和影响的差别蛮大的。北京电影家协会主席、著名导演黄建新回顾了与万玛才旦的合作和交流,他表示,万玛才旦做了很多能留名电影史的事,“他一定会被记录的”。黄建新说:“万玛才旦的点点滴滴都会留在我们心里,我们看他的电影,每次都能读出更多更深刻的东西,我们想念他。”